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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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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锦被轻薄,盖在身上换若无物,顾清漪藏在里头低声抽泣,呜呜咽咽仿佛一首低不可闻的夜曲,断断续续,不成曲调,听得人心碎。
  
  秦王看着背对着他的身影,单薄纤细得仿佛稍微使劲便能折断,他不得不放轻力道把人扳过来,此时顾清漪已经惊觉收住眼泪,只是杏眼依旧含泪,娇俏的鼻尖一染通红,素白清丽的面容泪痕点点,如梨花带雨,雨打芭蕉,娇弱清美。
  
  低叹一声,秦王俯首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手上却缓缓借去她身上的束缚,像是解释又像是安慰地说了一句,“别哭,本王并无他意,只是怕伤了你。”
  
  她身上只着一层中衣,柔滑细软的绸缎衣物在束带抽去后便倏然滑落,露出里头莹莹玉质的肌肤,在红烛晕光中散发着白皙莹润的光泽。秦王呼吸一滞,目光不可抑制地落在她胸前小衣上,大红色小衣绣着戏水鸳鸯,如娇花半遮面,绰绰约约,更具风情。
  
  秦王的目光渐渐灼热,顾清漪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却依旧能够察觉到落在身上滚烫的目光,忽而有一双宽厚干燥的大手轻拂过,带着薄茧的手掌划过一丝丝酥麻,仿佛蜻蜓点水般在湖水中泛起一阵阵涟漪,乱了一湖春水。
  
  顾清漪瞬间心跳如鼓点,咚咚咚地在耳旁作响,她觉得秦王应该能听到,便抬眼看他表情,却见他此时的神情已经没有往日的冷硬尖锐,然而是带着隐忍、迷乱和渴望。他的黑眸宛若猎豹般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光芒,那是属于狩猎者独属的目光。
  
  他的手移到脖颈出,轻轻一挑便解开最后一层束缚,顾清漪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压抑住即将出口的惊呼,羞红了脸不敢看他。直达最后再无隔阂,秦王却是起身离开床榻。
  
  顾清漪从迷乱中暂时回神,看着他从喜盘中取了元帕再走回来,褪下身上的束缚后长腿一迈跨上床榻。他的身体修长精瘦,矫健强劲,浑身肌肉纹理流畅健美,充满力量的薄韧感,优雅得仿佛是暗夜中逡巡的帝王,危险又惑人。
  
  顾清漪的脸刷的一下红透脖颈,仓皇移开眼睛不敢看他,脑海中却不可抑制地回想着方才的惊鸿一瞥,心绪起伏,久久不能回复。
  
  秦王看了她一眼,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暗光,把元帕垫在她身下才哑着嗓音问道,“可以吗?”
  
  强烈的男性气息倾覆而来,顾清漪早已经紧张得脑袋混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胡乱而茫然地点头,在陌生而熟悉的触觉中陷入沉沦,不知岁月朝夕。
  
  紫檀木打造的架子床早就落下红艳如火的床帐,只见上头绣着鸳鸯交颈,在波光漾漾的春水中嬉戏纠缠。红烛对泪,晕黄的灯光越过薄红窗纱,透过窗棂,流泻至外边昏暗的夜空,月色暗淡无光,夜色如厚重的帷幕遮掩了天幕,沉重压抑。
  
  忽而有一颗璀璨明亮的星子历经岁月光年的磋磨,带着光和热宛若长枪般刺入夜空,划破漆黑昏暗的惘然,晕染一片莹润如春水的光泽。它轻缓地、颤抖着流泻着光热,谨慎地探索着陌生而遥远的时空,等待着、渴望着收容与接纳。慢慢地,夜空越来越亮,沉郁顿去,明亮而愉悦的星芒骤然大盛,开始横冲直撞地侵占起广袤无垠的领土,这一刻,它是星空之主。
  
  不知过了多久,厚云遮盖而来,星芒渐渐黯淡隐没,骤雨倾然而下,噼里啪啦地打在瓦片、屋檐上,啪嗒啪嗒,滴滴答答,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急促的节奏,忽骤忽缓,忽重忽轻,得荡起伏的节奏仿佛是湖心的小舟跌宕,摇摇晃晃地在一片水波荡漾中维持着脆弱不堪的船体,颠簸着,应和着着,随波逐流着……
  
  直到骤雨初歇,小舟轻轻颤抖着的船体停止逐波,湖心被点点雨水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雨打的芭蕉羞答答地抬起被雨水洗刷过的叶子,丰沛滋润,鲜嫩而莹绿,似乎能够摘之即食,鲜嫩可口。
  
  躲避其下的鸳鸯游泛湖上,温存又缱绻地依偎在一起,互相舔舐着身上湿润的羽毛,引吭出一阵阵低吟,清脆婉转,辗转缠绵,脉脉而深情。
  
  夜影一空,被遮掩的星芒再次露出清辉的痕迹,此时的星子已经失去掠夺的强势,慵懒地散发着浅浅的清辉,温和又透亮,缓缓铺洒而下,给万物笼罩了一层浅浅的薄纱。
  
  星光明亮,秦王府值夜的下人清扫着屋檐下的积水,正院灯火通明,火红的双喜灯笼高挂不熄,值夜的下人轻手轻脚,不敢露出丁点动静惊扰里头的主子。
  
  直到里头动静缓缓平息,宫里赐下的司寝嬷嬷眉头一动,便听里头传来秦王低沉沙哑的嗓音,“抬水来。”
  
  脸皮鲜嫩的婢女们早已经面红耳赤,唯有王妃的奶嬷嬷徐氏一脸镇定,吩咐自家女儿去叫水。正院自有小厨房,热水一直在灶台热着,得到吩咐的粗使婆子不敢耽搁,连忙抬了两桶冒着热气的浴桶进了东暖阁,才敢放入浴间,就听闻秦王的嗓音再次响起,“出去。”
  
  秦王一贯不喜人近身伺候,如此吩咐也算正常,只是徐嬷嬷有些担心的,担心王妃身体吃不消,迟疑地问了一句,“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