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谈话入不了周燕回的耳，他只看看沈自山。
沈自山心中明白——
唐绾绾，必须是冠军。
沈自山这种老鸟说话十分有水平，不着痕迹地表明沈琴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周燕回目的达到，便起身准备离开。
赵总调笑：“燕少当真是贵人，到哪里都是片叶不沾身。”
周燕回淡笑：“赵总尽兴便好。”
赵总喝多了两杯，起身揽着周燕回的肩，当时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谁都知道燕少不喜人靠近。
周燕回抬了下手，示意不必在意。
赵总压着声音说：“燕少，那一位小仙女您看了一定动心。”
周燕回笑笑：“赵总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
他打了下太极，竟然就这么地告辞了。
赵总有些失落，端着个酒杯呆呆的：“刚才燕少是不是鄙视我的眼光了？”
沈自山靠在椅背上，忽然脑子一闪。
——这姓赵的看上的，不会是燕少的心肝吧？
*
周燕回走出包厢，尹秘书上前低语：“唐小姐打了电话过来。”
周燕回接过外套：“说了什么事儿？”
尹秘书难以启齿道：“她说燕少您再不回去她就吃泡面了。”
周燕回皱眉：“她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尹秘书忍住笑。
周燕回没再说什么，快步走出去上了车。
尹秘书、林特助目送车子缓缓离开……
周燕回回到公寓，已经是夜晚九点。
他在卧室找到唐绾绾。
难得的，她没有在写她的《红河》，而是穿着一条黑色长裙站在露台上，身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杯身上有个浅浅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