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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皇帝翻脸如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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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获封燕王之后镇守北平,数次抗击过蒙元侵袭,到隐t起兵靖难席卷天下,再到丘福率兵全军覆没之后先后三次北征,朱棣平生最自负的就是赫赫武功。此时此刻,他稳稳地拿着手中那柄宝剑,剑尖在日头底下闪动着一汪耀眼的光辉。

    盯着张越看了一会,他方才垂下了手中宝剑,淡淡地说:“胆子果然不小,利刃到了面前还能面不改色。你当年对朕说武艺稀松寻常,须知有志\事竟成,若是你肯花功夫练武,单凭你这胆色,何愁武艺不成?何用羡慕你大哥?”

    尽管有七成把握皇帝只是一时兴起试一试自己,但刚刚那剑锋拂过的时候,张越仍是感到了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意,这会儿自然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听朱这一番话,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回过神的模样,慌忙退后两步下拜行礼。

    “启禀皇上,并非臣胆大包天,而是那一瞬间根本挪不开步子。”

    尽管张越不曾说是吓得挪不开步子,还是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因而不敢挪动步子,但这个回答至少让朱棣很满意。倘若此时张越耿着脖子说看破了剑势知道皇上只不过是顺手而为试一试,那他此时根本就不想再看这小子第二眼,直接就把人扫地出门了。

    “跟朕进来。”

    瞧见皇帝随手将剑扔给了一边的随侍禁卫转身就走,张越松了一口大气,知道今儿个第一关算是过了。待听得那随风飘来的吩咐,他连忙起身上前跟在朱棣身后。

    虽说处在他这个位置该当亦步亦趋地看朱棣龙行虎步,但他眼角余光却不住往四处打量。

    这仁寿殿位于西宫东北隅,四周掩映着不少柳树,但树与树之间的距离极大,枝条亦是经过精心修剪,看上去疏落有致,绝藏不住一个人。仁寿宫门前有石狮子两座,正中金边蓝底牌匾,上书仁寿二字。进门便是一道黄琉璃瓦照壁,第一进院子瞧着却不觉奢华,直到看见有几个太监躬身从几间屋子中出来叩拜,他方才醒悟到这多半是太监的值房。

    北面正中那道门亦是黄琉璃瓦门楼,进门却是紫檀木大照壁,绕过照壁,只见一处轩昂正殿映入眼帘,比凉殿更显大气恢宏。两旁的游廊中隔数步就站着一个目不斜视腰挎刨刀的卫士,而小太监则是俯伏于廊下,在这种庄重的氛围中,一股天家威严扑面而来。

    等到他踏入正殿,那种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方才消失。这大殿极其轩敝,正中宝座上方高悬一块牌匾,上头的字却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类冠冕堂皇的言语,赫然只有两个字——文武。一眼看去,那酣畅淋漓的笔迹竟仿佛是近日方才提笔书就,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势。

    朱棣转身地时候恰好看见张越正抬头宝座上头地牌匾。见他面露惊讶。他不禁眉头一挑。旋即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临过沈度沈粲兄弟地字帖。在书法上头造诣也算是不错。怎么。是认为这牌匾上地字写得不好?”

    “臣只是临过两位沈学士地楷体。对于书法上头并没有什么见识。臣并不是在看那字。而是在琢磨这两个字地意思。”张越深深打了一躬。干脆老老实实地说。“臣也看过不少宅邸正堂地字。也曾经进过皇上地凉殿。却从未看到过这么直接地题法。这文武既能解释成皇上地文治武功。又可以认为是国之文武大臣。还能解释成《礼记武之道。一张一弛’地文王武王。解说成天下大道。所以臣一眼望去不明其意。就多看了两眼。”

    正如张越猜测地那样。如今是一阵秋雨一阵凉。因此朱棣已经打算搬出凉殿。虽说西宫之中宫殿不少。他要住哪儿都行。但他偏偏选中了这地处偏僻地仁寿宫。预备迁来这里。这块牌匾恰恰是三天前写就。他素来乾纲独断圣心独运。就连这牌匾上也不肯因循守旧。赫然直书了文武两个字上去。此时张越说不明其意。他不禁哂然一笑。

    “你才多大。不明其意地东西还多着呢!”施施然到了御座前坐下。他瞥了一眼这空空落落四面不靠地位子。随口说道。“不过你倒是好人缘。皇太孙人都到了南京。不知怎地听说了你在山东和杜宜山一同搅和出来地事。竟是特地上书给朕为你求情。说是想要你去他那儿侍读。朕回文说你已经去了山东杀人。他方才不情不愿地罢了手。”

    得知朱瞻基竟是如此“有情有义”。张越那吃惊就别提了。尽管朱瞻基比他大不了两岁。但那却是自幼便占据了皇长孙之位。随即又被册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