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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亏得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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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的这河坏没有设瓷钞关和厘金局等等杳缉部门。只是口里要的州津要道设置河桥署和管河厅等等,至于州县税课司的大使,也不敢无视朝廷律例染指运河水道。数千里运河水道,除非是在某些设置水闸吊桥的地方必须停船,其余的时候竟是畅通无阻。正因为如此,朱瞻基这一路坐船通过。由于船上备办了充足的饮水食物。又给足了赏钱,水浅的地方雇纤夫背纤,水深的地方划,桨,竟是走的飞快,轻轻松松就过了德州。

    眼下是清晨,太阳却已经早早露头。初升的日头洒在德州城的城墙城楼上,越映照的那儿金灿灿一片。站在船头眺望着渐渐变小的德州城,朱瞻基总算觉的心情舒畅了些,随开了手上的刺溪纸湘妃竹折扇。才摇了两下,旁边的陈芜便凑趣地说道:“公子,您这扇面还是在南京的时候画的。一直不曾题词,今儿个既然有兴致,不如”

    “父亲重病不知情形,题什么词!再说了,也不看看眼下正在船

    见陈芜讪讪而退,朱瞻基却终究有了几分诗兴,低头看着扇面出起了神。扇面是他在南京时画的,不过是折枝花和一丛翠竹,三两块奇石而已,却是他颇为的意的佳作。此时已经是夏天,虽说是运洱水上,却也已经是颇为炎热,因此他略一思忖,口中便吟了起来。

    “湘浦烟霞交翠。刻溪花雨生香。扫却人间炎暑。招回天上清

    从船舱中出来的袁方听到这么四句诗,不禁爱尔一笑。他自然知道,朱瞻基不但精于骑射。在诗词文章上也极有心得,此时便出口赞道:“盛夏酷暑,公子来上这么四句,仿佛是让这一条船都清凉了起来。若是张公子在这里,看到这扇面,恐怕会向公子讨了去。”

    先前一路上骑马急匆匆赶路,折扇这种风雅之物自然没有派上用场的机会,因此朱瞻基这把扇子一直搁在行李褡裢中,完全没有用上的机会。此时袁方这么一说。他便轻轻把扇子一合道:“我还一向以为你是个方正人,想不到也会开这种玩笑”提心吊胆了一路,如今好容易过了德州,这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所以才苦中作乐罢了。”

    瞧见朱瞻基的面色一下子黯然了下来,袁方此时自然不会再提什么风雅的话题他又不是张越,哪里能和这位能书善画的太子谈诗论文,再说眼下也不是时候一于是,他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运河两边的风景,心底盘算着张越之前和他商量的事。

    过了德州,究竟从哪儿改走6路,走哪条6路,这全都由他做主。这几天的水路行程中只偶尔碰到巡船盘查,但检查都粗略得很,看他们这么一丁点人,船舱中又有货真价实的货物,很快就放过去了。要真是这样,一路走水路直至通州其实也不坏,就算慢几天,可要紧的是安全。

    袁方思量着路上的安排,陈兄则是留心朱瞻基脚下和船的航行,生怕遇着什么磕磕碰碰毕竟,他至今还记得当初阳武伯家那个二房被汉王的船撞下水的事他从前也走过运河水道,但那会儿是御船出行前呼后拥,哪里像眼下这般十余步远处就有船通行的情景?

    这边的三个大人物各有各的思量,那边五个小人物则是聚在一块,目光始终警惕着周围的情形,生怕遇到什么危险。被张越从孟家借调出来,然后就被打到了黄村等候,他们原本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可是那天晚上被张越叫过去那么一嘱咐,他们立刻感到了重重的压力。这可是护送太子,平安抵达则是必然立功受赏,若是有闪失则是牵连全家!

    “大哥,这样的事情,怎么就轮到了我们?”

    断了左肘的凌雨闻声抬头,见包括话的兄弟在内,其他人也都看着自己,他不禁露出了苦笑。他也想知道这事情怎么就落在了他们的头上论家世,保定侯家虽说是顶尖勋贵,可比起沐徐两家还差了一些;论本事,那些个家丁看起来都不差,只要知道护送的是谁,必定人人效死;就是保定侯府。那会儿他虽夸口,可其他家丁里其实也有几个。本事不差的。

    凭什么是他们?

    想归这么想,他却只能对众人说道:“事到如今别去想这么多,看公子的气度决不会有假,只要能平安抵达了京城,到时候咱们轻轻巧巧就能翻身,要不是当初我年轻气盛顶撞了老爷,也不会连累你们几个联跑了这么些年,这回好容易有这机会,该卖命时就卖命!”

    话音网落,坐在最旁边的一个汉子猛地蹦了起来,低声叫道:“快看,前头的吊桥那儿堵了好些船,仿佛是在盘查!”

    他出声提醒的时候。袁方已经看到了那边的情况。他的目力极好,看清那吊桥前头仿佛有一艘船在轮番查验过往的一艘艘粮船商船座船,他便立刻上前请朱瞻基回船舱。到了里头,他原想照先前的说辞应对,可脑际忽地灵光一闪,便对朱瞻基说了另一番话,又对陈芜嘱咐了一大通。等到安排妥当,他才转身走到凌雨五人跟前,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旁的话我不多说,你们全都留在船舱里头,待会不管谁问话,你们全都按照之前那般应付就是。记着,你们是曾经跟过北征结果受伤退下来的硬汉子,该凶悍的时候凶悍,别丢了军中勇士的脸!不管出什么事,一切有我!”

    被那双冷冽的眼睛一扫,凌雨竟是觉得后背心凉,等到看袁方又回转身到了船头。他方才轻轻吁了一口气。这时候。他又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弟兄的嘀咕声:“不愧是锦衣卫曾经的头子,那眼神好似刀子一样,真吓人!”

    船上的人各自提防。很快,那艘沿途查验的船便从运河那一头驶了过来。而从袁方的方向,恰好能看到吊桥缓缓升起。挤在前头的十几条船很快开了过去。瞧见那艘船上赫然站着几个身穿深蓝色战袍的军士,袁方不禁心中一突。

    两船靠近,立刻就有人架了船板,一个总旗打扮的军官带着两个军汉敏捷地从船板跳上了船。见着船老大满脸堆笑地拿着路引上前,他却只随便看了一眼,次站着那上头问道:“这上头,共是八个人。让他们仓都接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