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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也霖推门而入，眼神略带审视地看了慕小小一眼，然后落在尹少桀身上说，“你还不能走，卡洛琳不是说要见我吗？你再联系她一下。”
“明天再说。”尹少桀现在只想回家，抱抱他的小小。
“不行，就现在。”源也霖很执意。
尹少桀睨着他，找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信息发送完，就自动被删除了，不在手机里留下任何痕迹。
过了会，尹少桀的手机响了。
尹少桀看着来电，薄唇抿了抿，接通后，把手机递给源也霖。
“她的。”
源也霖接过手机，是视频电话。
视频里，卡洛琳看上去一切正常，除了脸色有些苍白。
“你还好吗？”他问，嗓音有着不易察觉的哑。
卡洛琳勾唇，哪怕略显病态，她也一如既往，笑容带着妩媚，“特别好，我果然不适合当金丝雀。”
源也霖沉默了下。
金丝雀，被他关着的金丝雀。
见他不说话，卡洛琳开口问，“你找我做什么？”
源也霖眼里有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他笑了笑说，“你忘了？我答应过，要陪你一起过圣诞的。”
“哦，是吗？我忘了。”
卡洛琳回答得漠不关心。
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好像他们没有过那么多日日夜夜的缠绵。
“没事，我记得就好。”源也霖说道。
卡洛琳打了个哈欠，姿态慵懒又性感，她语气淡漠地说，“随便你吧，你要见我，我也让你见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吧？这个，就当做最后的见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