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夏朝的人,却在这北部匈奴的地儿赢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位置,不论是怎么着对于斐乐来讲,应当都是难的,匈奴与与大夏朝本就不一样,这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也非自己的家乡,一个人都认不得,言语不通又如何能够轻信他人呢?就此,卿芙只觉着这斐乐若是一过来就对他们过于相信,而一丁点儿的怀疑都不曾有。
又或者是连最基本的询问都不曾有,而是那么大大咧咧的性格,想来不论是周文也好,还是皇帝也好,都不会相信这斐乐是真的在北部匈奴生活了那么十几年吧,也正是为这可能的小心翼翼。
是以皇帝和周文才会尽可能地对此相信,才会相信现下这斐乐所说的一切,若是这斐乐一丁点儿都不在意,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诉给周文,她看起来就会是一丁点儿都不像在外生活了的人了。
这么些年的人在皇帝面前总是有人自作聪明,唯有斐乐都小心翼翼才会让人打从心里对其有所相信吧?卿芙这才明白为什么不论是皇帝要好,还是周文将军也罢,对于这斐乐对他们有所隐瞒的一事并不甚在意。
“姑娘…大人,可别打趣我了,我也知道你在宽慰我,可到底我也是生活在北部匈奴地儿十几年的人,这虚与委蛇,碰到的人多了去了,若非…若非我家小姐当初死于非命,而我又被旁人所陷害,以至于最后差点失了性命,逃窜到北部匈奴的手里头。”
“也不过就是运气好了些,恰恰救了这北部匈奴首领,否则如今的我早已不知道尸骨已经在何处了。”
“我十几年前就该是死了,活在这世上本就是苟留,想着能够有朝一日回到这大夏朝,或许能够为当年小姐的事情找出真正的真相,可是…可是…”斐乐低下了头像是有言语,可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她只得支支吾吾的。
卿芙搞半晌都没明白,为何斐乐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夫人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我们四人本就是来查案子的,若是能够找到当年傅大人死之前所留下的一些东西,又或是能够知识想这傅大人是为何死去的,我们自然而然也能够为其讨回公道,夫人不必如此且相信我们。”卿芙看看自己身边站的这三个人,见三人都是一脸的素颜,自是明白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可是如今在这寝殿里头好不容易只有他们五个人,这旁人都是不在自然而然也是能够说些这个事情的,等会,若是其他人来到了,这些事儿就是没那么好说的了。
“大人?姑娘在说些什么呢?也不过就是我对当年小姐的死还抱有怀疑罢了,我哪里来的什么证据?又如何能够与你们说些什么?”
“大人莫再取笑我,我若是知道的话,竟然也是要与你们说上一二的,可如今我不说是因为我当真是不知道当年是为何,我内心也是难受,也查了蛮多的证据,但这些证据无不都指向那个团伙,那个团伙里头的人是谁?我确实一点儿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