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庄的铺位算不上好，生意一般。
从脱漆的横匾上看，是一间开了很久的老绣庄。
那妇人出来后，后面还有人跟踪。
楚兰歌指了指那个跟踪妇人的男子，“阿五，那个人你可认识？”
“是咱们安排的人。”阿五恭敬地回答。
然后楚兰歌侧目看着卓一澜，“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一去就回。”
“我和你一起去。”卓一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提出了要求。
楚兰歌看着他这张俊美的脸，“算了。我一个人去，不想太引人注意。”
“那让阿五跟你去。”
“我就是进去绣庄看一看，不是去杀人放火。”
“……”
由于楚兰歌的坚持，卓一澜只好退了一步，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走入了绣庄。
卓一澜问阿五，“刚才那妇人是谁？”
“禀报陛下，那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出身青楼的小倌。前几天娘娘出来调查林家马夫的接头人，曾经跟踪过这人一段时间。后来还特意派人盯着。”阿五将上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卓一澜听。
其实之前，阿五已经禀报过一次。
卓一澜日理万机，无关紧要的事，忽略了罢了。这次阿五提起，他也想了起来，“这人盯着几天，可有收获？”
阿五如实禀报道：“自从上次出门，这小倌就闭门不出，今日突然就出来了。跟他住在一起的男人，平时就在街边摆摊，替人写写书信什么，没有查出异常。”
“写书信？卖绣品？”
卓一澜觉得这对男子，若不是有问题，倒也算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