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所想的一切，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根本没有这些事。
白萱她，也可能是看他疯了，所以不肯跟他在一起。
头疼。
就好像有人在控制着他，白墨双手抱着脑袋。
他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那天晚上，白墨彻夜未眠。
到第二天他顶着一对黑眼圈下来吃饭，白夫人看了实在心疼，“墨儿，你这是……没睡好？”
他淡淡嗯了一声。
拿碗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当时她在吃包子。
白夫人看他一直在关注白萱，后者却不怎么理人。
她拧起眉头，无奈，摇了摇头。
想了一下，她突然开口说道，“我前天去你三叔公那里，他说好久没看到你们呢。”
早上，白霆很早就出去了。
眼下这里就剩白墨和容裳。
白夫人说的你们，自然是他们两人了。
白墨什么也不说。
容裳侧头看了白夫人一眼，见她在等。
便说了一句，“下午去。”
一出声，男人又往这边看了一眼。
白夫人还觉得挺惊喜的，“那好，墨儿，你下午载萱儿去你三叔公那里坐会吧。”
“……”就知道。
“不了。”对面，男人拒绝了。
容裳一下抬起头看过去，他正从桌上抽了纸巾往嘴上抹了一把。
起身，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声响，“妈，我吃饱了。”
“我先去公司了。”
要说今早再看到白墨有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他的态度变冷淡了。
以前他逮着她就是一顿调戏。
而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