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江梦然不屑地扫了眼冯氏心里对冯氏的为人更是不齿,这帮人真是黑心黑肝的白眼狼,就算是这几个月江瑟瑟没给二房三房占了多少便宜,但之前对二房三房可是非常大方的,现在江瑟瑟的铺遭了难,这两房人非但不帮着还落井下石,想从中赚上一笔,真是不要脸之极!
江梦然只把二房三房的人骂了个遍,却忘了自己也一样的东西!五十步笑百步又有什么可值得比别人高上几分的?
“父亲……”江瑟瑟一脸无知的样走进了大厅,大眼朦胧中还带着一点未醒的惺淞。
“大丫头来了。”江梦然努力想挤出一抹悲伤的表情,只是心底实在太高兴了,那挤眉弄眼的样落在了江瑟瑟的眼里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生生的破坏了江梦然本来英俊的面相。
“父亲的脸怎么了?扭扭曲曲的样真是让人担心,莫不是要中风了。”江瑟瑟露出了关怀之状。
“……”江梦然一噎,气得一口气憋在了胸口,那是钻心的疼啊。
“大丫头,你这是怎么话的?你怎么能红口白牙的诅咒你父亲呢?”江卓然一副道貌岸然地样斥责着江瑟瑟。
江瑟瑟无辜地看着江卓然:“三叔这是怎么了?本郡怎么会诅咒父亲呢?父亲可是一家之主,更是二房三房的依靠,本郡只是担心父亲而已,难道二叔三叔不关心父亲的身体么?”
“……”
江卓然一阵的气恼,明明是江瑟瑟红口白牙当面诅咒邮江梦然,怎么到她的嘴里却变成了他和二哥不关心大哥了?这话要传出去,他们兄弟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这话也忐刺耳了,什么江梦然是二房三房的依靠?难道他和二哥要是不靠着大哥还得去讨饭不成?
江超然更是生气,要知道现在他可是品级比江梦然高了,他还野心勃勃想接过江梦然这个家主之位呢。
江超然黑着脸道:“你要真担心大哥,就该好好话,哪有一开口就大哥会中风的道理?这就是你为人女的孝道么?”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难道为人女的孝道就是得讳疾忌医么?明知道父亲有病却装成了没有一样,等病入膏肓了才侍候在病床前表现出孝的样么?那这样的话,本郡倒情愿被人不孝,也得防患于未然。”
“你简直就是牵强附会!就会你到天去,也掩盖不了你诅咒大哥的事实!怎么大哥的表情僵硬就是中风了前兆了?你还学过医不成?”江卓然一副嗤之以鼻地样。
江瑟瑟淡淡道:“虽然本郡没学过医,但本郡的外公家有这样的病例啊,就在前不久,外祖家的一个家生就是脸部僵硬,时不时的扭曲着,如同父亲现在的表情一样,当时就是以为没有什么关系,听之任之,哪知道而不治成了大患,等发现时已然来不及了,现在中风瘫在了床上,那家生的两个兄弟平日都是靠着那家生过日的,等家生生了病要侍候了,却一个个不闻不问,只待有人探视时才站在床上装着手足情深的样,等人一走,立刻把家生不当人看待,家生的家产全被两个弟弟给占去了,连家生的儿女也被两个弟弟卖的卖,送的送,家生过着生不如死的日。二叔,三叔啊,你们这人怎么就这么没有心肝啊,吃着家生的用着家生,不思量着报恩,还把家生不当人看,这哪是人啊,简直就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