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然突如其来的感慨，连越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顺着接到.
“有用.”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莫然笑.
“那可不是我治的，那是你自己天赋异禀.”
又抽了口烟，莫然突然好奇到.
“诶对了，之前看病例没注意，你多大?”
“三十一.”
莫然瞪大了眼睛.
“咱俩同岁?妈呀，我以为我比你大呢.
那你...不..是咱们，也都不小了.那你什么星座的?”
“白羊.”
莫然其实也就是条件反射随口一问，她没想到连越这样的铁汉子居然知道自己星座.
她印象里连越就算不知道星座是什么都一点不稀奇.
因为他除了空下来就擦刀擦枪摆弄子弹，其他什么都不感兴趣.
“你还知道自己星座?”
.“嗯.”
说到这，连越的眼底微微透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
因为他想到了连素.
这些都是以前连素说给他的.
那会他太忙了，满世界出任务没办法每天都跟连素保持联系.
连素每天晚上，都会给他的手机发送一条第二天的星座运势，雷打不动.
有时候其中还会参杂着一些星座配对分析，提醒他以后给自己找嫂子，要先问问星座.
这样才能知己知彼.
当时连越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只觉得是小姑娘可能都喜欢研究这些东西.
他甚至没把内容看全过，都是扫了一眼，确认连素这一天一切正常就好.
“那个我八卦一下...是不是女朋友或者前女友给你普及的星座知识啊.”
沉重的思绪，被莫然这个极其无聊的问题突然打断了.
虽然他并不排斥每次想到连素时心里这种无能为力的失重感.
但总归也是不太好受.
连越算是松了口气.
可能是因为此刻和莫然的聊天让他感觉到些许放松，居然还抛出了个反问句.
“你觉得呢.”
莫然倒是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她用漂亮的手指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遍连越.
“我觉得.....应该是吧.
毕竟人类的审美就算再怎么参差，应该也不会轮到你这样的单身.
除非你太忙了，或者之前周围都是男人.再或者....”
莫然又仔仔细细从头到脚上下扫了一遍连越，这次微微上挑的凤眼却带了点坏笑.
“再或者，你是弯的.那就是男友或者前男友了.”
连越夹烟的手指一顿.
最后无奈的朝空中吐了个完美的圆形烟圈.
“我取向很大众.”
莫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不假思索的问到.
“几个?”
“....”
问完，莫然自己都觉得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条件反射了.”
她对着自己嘴比划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马上闭嘴.
连越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咬后槽牙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然突然哈哈哈的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她发现，连越这个人，虽然表面上一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的样，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好了，不逗你了.
我跟你说个正经事.”
她追出来一是为了混根烟，二就是要跟连越说这个.
刚才闲聊的太跑题，差一点把正事忘了.
“我之前不是说，我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但你是例外么.”
连越点头.
“现在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