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鲜活的美男戏水,你侬我侬的互撩场面,实在是太过刺激,直让她心跳如鼓,眼花缭乱,心猿意马。
死狐狸,她跟他上辈子什么仇,什么怨,这妖货完全是考验她的定力来着。
怎么说她这趟来,都是为了正事,少不了一会还要跟冷狐狸斗智斗勇,必须要放正姿态,绝不能输人输阵,更不能面露一丝歪风邪佞的气息。
“不是说小白找本公子有事么,你来又是做什么?”冷旎夭柔若无骨的趴在冷酷男子的怀里,玉雕洁白的指尖,漫不经心撩拨着一池乳白汤水。
罂初故作矜傲淡定的看着他,在心里斟酌着片刻,随后暗暗清了清嗓。
“哎呦~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么,你个老没良心的,上次还说人家是你的小心肝的呢,怎么一提上裤子,就不认识人家啦~”
她话音一落,满池子里的几名男子,瞬间浑身一颤,直打哆嗦。
忽地,一声痛苦又畅快的闷哼响了起来,罂初循声而望,见那池岸边美人榻上,那艳丽男子紧紧咬着下唇,高高的扬起线条精致而单薄的下颌,手上激烈的动作着……
随后,射出一道华丽丽的白色抛物线,他舒坦的四肢一摊,直接瘫在美人榻上挺尸。
但侧着的那双迷离多情的凤眸,却含了几分调笑与放肆,直直地睨着她。
罂初无声轻佻着眉眼,一寸寸赤果果的,回视打量那人衣不蔽体薄纱下的身躯,尤其见到那刚释放过的,软绵绵的某处时,眼神更加的放肆露骨。
看着看着,唇边甚至弯起一抹诡异的淡笑来。
躺在美人榻上的男子,乃是姽婳楼‘风花雪月’四大公子之一,花阁的阁主娆画,平日行径胆大热辣,浪荡不羁,言行举止更是污遍整个风月场中的——污届至圣。
原本他只是秉着不撩白不撩的一贯作风,撩撩眼前长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男娃,谁知,他却如此露骨火热的看着他的小画画。
而他竟然破天荒感到一丝丝的不自在,甚至还很羞耻的起了反应。
这不科学!
娆画脸色微红,下意识磨蹭夹夹紧双腿,试图缓解一下膨胀起来的灼热。
又扯了扯薄纱,仔细将自己的身子遮个严实后,见那人仍是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娆画索性闭上眼,背过身,坚决不再看他。
罂初见状,嗤笑着尴尬咳了咳,对着弓着腰撅起屁股的娆画,好心好意的提醒道:“哎呦,对岸边的那位红纱哥儿,你后面的小粉菊露了,快不赶快遮遮羞哈……。”
区区一具肤质上佳的皮囊而已,老娘见得多了,摸得多了,解剖的更多了,既然人家大大方方让看,那老娘就当复习一下人体构造罢。
难不成不看前面看后面,老娘还会长个针眼么?
闻言,娆画浑身一僵,菊花不由紧了紧,尼玛,怨不得觉得后面凉飕飕的呢。
“有事?”冷旎夭这才抬眼看向差点笑岔气的罂初,微微蹙了眉。
罂初淡定的移开视线,落在稍显不耐的冷旎夭身上,一本正经地道:“嗯,有正事想你讨教一下,能不能给点时间,咱俩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