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嬷嬷有些无奈，但是还是耐心的说道：“柳眉是待过宫中的人，法子自然比我们多，她说晚上让我再去找她，她会给我们好法子的。”
尽管如此，莫如霜还是等不及的。
今天，凰九歌并没有出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趁着妙珠不在的时候，柳嬷嬷找到了凰九歌，将昨晚高嬷嬷来找她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凰九歌。
闻言，凰九歌面色沉了沉，她这是一出不成，又来一出了啊！
对于柳嬷嬷的话，凰九歌不疑有他，既然莫如霜那么想毁掉她，那她就让她自食恶果又如何呢！反正她也想对莫如霜动手了。
虽然她大多信任柳嬷嬷了，但是还没有完全信任，所以她也可以趁此机会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不对柳嬷嬷隐瞒自己的计划，若是柳嬷嬷配合的话，她以后就将柳嬷嬷当做自己人了。若是她不配合的话，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不会因为柳嬷嬷之前帮过她，就会放过她的。
听了凰九歌的计划之后，柳嬷嬷有些惊心，但是却不觉得她狠毒，在宫中十几年，什么狠毒的事情她没有经历过啊！
而且，这件事，凰九歌才是被动的那个人。
若是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那么吃亏的，便是她。
哪怕，对方还没有实施。
晚上的时候，凰九歌依旧是去木宅，只是，刚离开纳兰府不久，凰九歌便感觉到被跟踪了，而且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阴气。
很显然，是灵体。
只是或许离得太远，所以凰九歌并没有感觉得出是什么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