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斐言他真的这么说过吗？”韩挽歌挽着殷若岚的胳膊，十分亲密。
封华无意间扭头，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时，脸上的轻笑僵在嘴角。
韩挽歌本来低着头，和殷若岚有说有笑的走进来，抬头看到封华依旧镇定的站在那儿，止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装作紧张的拉紧了殷若岚的胳膊。
唯伊的眼眸陡然变得复杂起来，本来就是不想让封华看到她们两个在一起，影响心情，没想到还真是冤家路窄。
还是说……韩挽歌早就注意到了她们？
殷若岚也看到了封华，脸上的慈爱一瞬间消失不见，变成了浓浓的反感和厌恶。“怎么在哪都能碰到你？真是出门不利。”
考虑到斐言的缘故，封华本来想要脱口而出的“伯母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换上了优雅自若的笑容，装作什么看到的样子，对唯伊说道，“我们走吧，斐言该等急了。”
唯伊本已经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封华吐出无数毒液般犀利伤人的话语怼回去，没想到她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两女人噎的变了脸色。
韩挽歌带着殷若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又如何？和她过一辈子的，始终是斐言，不是他妈。
封华连一个眼神都没甩给韩挽歌，直接和唯伊并肩往外走。
她的脸上始终是淡定平静的神色，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彷佛经过两个墙上挂着的消防栓。
没有一丝的感觉，更谈不上在意。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唯伊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