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一双眸子眸底猩红。
继而从沙发上站起来，自上而下的看着云画意，说道：“想让我帮你也可以，把离婚协议签了。”
他把一份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扔到了茶几上。
烟味随着他起身逼近的动作而越发浓郁，云画意剧烈的咳嗽起来。
“阿泽，怎么能轻易离婚呢？画意跟你结婚也有几年了，再说了，笙笙也不能没有妈妈。”姜玉英忙说道。
陆司泽心意已决，一字一顿道：“这样的妈妈，没有更好。坐牢或者离婚，二选一。”
姜玉英紧紧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选择？你让画意怎么选？你这根本就是在逼她呀。”
陆司泽扯扯嘴角笑：“如果她早早签字，我哪里还用得着在这种时候逼她签字离婚？”
“阿泽，跟我离婚你也不可能再得到云浅了，她根本不爱你，可我是爱你的！”云画意浑身紧绷着反驳。
陆司泽忍不住的冷笑出声，他抬手捏住云画意的下巴：“适当装腔作势一下就算了，装过头我怕你自己都会觉得恶心。如果你要是真爱我，就去死吧，死了也不用签字离婚，也没有官司纷争，天下就太平了。”
“阿泽……”云画意踉跄了一步，好在被一旁的姜玉英及时扶住。
陆司泽说：“签字吧，再装下去，我只会更看不起你。”
半晌，云画意才稳了稳心神，一个“好”字从她喉咙里翻滚了几番，才冲出惨白的唇瓣。
“画意……”姜玉英拉着她的衣袖，阻止也不是，促成也不是。
怎么做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