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这么认为。”言之目光有一些闪躲，没办法正面回答莫乾帆的话。
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以至于一下子就可以让莫乾帆感觉出来自己对他有所喜欢，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喜欢上他了。
“什么叫做我也可以这么认为？”莫乾帆皱起眉头，眉心立刻出现深深地褶皱，他看上去似乎很烦躁，以至于原本温和的眉目也变得有一些凉薄冷酷起来。
“这种事情之后再说吧，现在已经快三点了。”言之看了一眼时间，丢下一句话便走到房间中。
之后再说么？
莫乾帆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没在吭声。
以后再说就之后再说吧，他有时间，也等得起。
翻出之前未穿过的衣服以及内裤，言之打开浴室门，露出一条手能伸进去的缝隙，将衣服递了过去。
温热且沾满水的手似不小心碰到了言之的手，于陵仅仅停顿了一秒钟，便抓住了衣服，只是没有很快的拿走衣服。
言之的手上有一些湿，他想伸出来擦拭一下，于陵却莫名的没有把衣服立刻拿走。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拿衣服？
“于陵？”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言之没犹豫，“问。”
对方蓦然沉默了，只有水声在不断响起。过了几秒钟之后，言之的手轻了。他收回手一看，上面果然一片水渍。
浴室中依旧安静一片，过了几秒钟，水滴声夹杂着于陵有一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没事，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