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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9-3570见微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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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会啊,陈太忠反应过来了,他紧赶紧地往回跑,可不就是要回来组织大家观看人大会?

    看来是起得晚了,陈区长摆一摆手,要王媛媛出去,然后才起床穿衣,嘴里轻声嘟囔着,“这种形式主义,真是耽误工夫。”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得做,约莫是七点钟整,陈区长来到区政府,了解一下准备工作,然后又去区党委走一遭,至于区人大他就不去了——他这个区长,是区党委第一副书记,跟人大可是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隋彪在离开之前,已经布置下去了不少工作,不过同时他也跟陈太忠说了,希望我不在的时候,陈区长你能把党委的工作抓起来。

    按道理来说,这个工作,陈太忠可以抓也可以不抓,不抓的话,区党委在这十来天里,就是党群书记赵根正说了算——隋书记和赵书记很不对眼,所以他宁可邀请陈区长来坐镇。

    但是陈太忠哪是一般人能忖度的?他知道隋彪做出这个决定,算是一定程度上对自己的让步,可是这样的让步,陈区长还真的不稀罕——哥们儿现在主要的心思,都是放在政府事务上,那些人事上的事……暂时没必要争。

    所以他来到干部培训中心转一转,发现布置得井井有条,就叫来了赵根正,“赵书记,会场秩序的维护,就交给你了,我只强调一点,学习的心得……大家一定要用心写,要态度端正言之有物。”

    指望那些小干部言之有物……这真是扯淡,赵书记有点哭笑不得,这种学习,照猫画虎地借鉴才是王道,不过他也没想到,陈区长居然把担子直接丢给自己了。

    所以他有点犹豫,停得一停方始发话,“班长不在,还得靠您来掌舵。”

    “我政府那边还有一摊呢,这里就交给你了,”陈区长不以为然地一挥手,又低声嘀咕一句,“这种务虚的事情,你还担心什么?”

    合着你也知道,这是务虚的事情啊?赵根正对自家的区长真是无语了,明明是走个过场,你偏偏让大家言之有物,咱不能这么考验自己的同志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区长能放开这个权力的口子,赵书记没理由不接,党委一把手不在的时候,政府一把手插手党委是天经地义,陈区长这个姿态很高。

    这是拉拢我一起对付隋彪?赵根正不能不这么想,可是再想一想,他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陈区长虽然只来了北崇三个月,却是搞得风生水起。

    现在走到北崇街上问一声,不管是在干部还是在群众眼中,陈区长的名头比隋书记响亮得多,虽然这优势尚未化作胜势,但北崇早晚要迎来个陈太忠时代,只是时间问题。

    这还是陈太忠无心党务,否则隋彪的日子更难过——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隋书记基本上已经放弃了跟陈区长叫真的念头,所以党委和政府,目前能相安无事。

    陈太忠不需要拉拢我,也能把隋彪干掉,赵根正很清楚这一点,而他往日里被隋彪压得比较死,自然也愿意借这个机会,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又请示一句,“那么,对那些没有到场的同志……该怎么处理?”

    “这种事情,也敢有人无故不到场?”陈太忠听得冷哼一声,连哥们儿这堂堂的区长,都是赶时间爬飞机轱辘回来的,谁敢不到场?

    “我只是未雨绸缪,”赵书记不动声色地回答,他太清楚隋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那厮对势力范围看重得很,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儿不容别人染指,之所以没有跟新来的区长发生大摩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陈区长对人事方面是彻底撒手的,否则真的难说。

    不过这个话,他不能随便说,所以他只能摆一摆事实,“隋书记去年开会的时候,张区长代为主持工作,出现过几个人临时请假的情况。”

    在他看来,隋彪玩两个小花样来恶心人,那是一定的——别说我赵某人主持了,陈区长你来坐镇,依旧会有意外发生。

    “这些心思……用在什么上面不行呢?”年轻的区长听明白了,说不得低声嘀咕一句,然后才又指示,“不来的,挨个查明原因……只要你愿意查,我就支持你。”

    这不是单纯的支持与否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陈区长表态了,他不收回决定,工作就是你主持了——查不查的,决定权在你。

    “那我要向大家强调一下,区党委和政府,都非常重视大家学习会议精神的态度,”赵根正见自己说完小话,区长还是这么个态度,那索性把区政府也扯进来。

    至于他这么做,是扯虎皮做幌子,还是真的尊敬陈区长,那就不好分辨了。

    不过陈太忠也不在意:你区党委的人,就该态度端正一点,连务虚的事情都做不好,凭什么敢惦记指导政府?

    上午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区政府设宴,招待前来参观学习会议的同志们,本来嘛,举国欢庆的盛事,不能仅仅体现在首都。

    刚从京师回来的陈区长,就受到了与会同志们的追捧,大家都说陈区长刚从那里回来,肯定学习到了更多的精神,希望您不吝地贯彻一下,我们也好进一步地领悟。

    一个两个这样说,陈太忠无所谓,但是架不住每个人进包厢,都是这样说,尤其是大家都知道,陈区长亲民——乡镇的党政一把手,都敢贸然敲门进来敬一杯。

    “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敬陪末座的李红星见领导如此受辱,他就不干了,“咋乡镇的干部,都敢跑过来敬酒了?”

    这话说得其实是没错的,乡领导跟区长的级别差得太远,平常汇报工作还得排队,这时候主动上门敬酒,就有点不敬,尤其进来的人,都还要咧咧几句,实在不成个体统。

    陈太忠本来也有点烦不胜烦,但是听他这么说,就又有点不乐意了,“李红星你这个服务群众的意识太差,乡领导……怎么就不能来敬酒了?”

    他真的看不起李红星这个只认官本位,其他都不知道的主儿,一时撤不了这丫,那也要经常敲打,“你又比乡领导能高到什么地方去?”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一时间没人接话,过一阵白凤鸣才笑一声,“区长,他也是觉得你事务繁忙,要是妇联的人也来敬酒的话……“白区长,妇联的人怎么了?”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面目姣好的美妇在门口发话,却是区妇联主任田空。

    这田空也是有点根脚的,她的二爷爷就是北崇的三个少将之一,只不过这个少将授勋没几年就死了,后来还牵扯到一系列的事情,而她的爷爷是阳州师范的老师,文革时期因为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对待自杀了。

    她这点背景微不足道,但是谁也不敢欺负她太狠了,她爷爷桃李遍恒北,她二爷爷更是战友遍天下,而她本人也是嫁给了阳州固城区的一个副区长,不过……副区长两年前在朝田跟人抢车位,直接被人一刀扎穿了肝脏,死了。

    “随便说一说,就你毛病多,”陈太忠才不管她的背景,毫不客气地给她一句,“区领导吃饭呢,你跑进来干啥?”

    “我们也在学习两会精神,想请陈区长过去指示一下,”田空笑着回答,“这里都是些大老爷们儿,有啥说的?我们妇联可全都是女人。”

    “那是逼着我犯错误,不去,”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回答,本来的,田主任这话也就是玩笑居多,是调戏区领导的,谁要当真,那可真是傻逼了。

    不过在县区里,有时候工作就得这么开展,一味孤高,只会让基层的干部认为是摆架子,不好相处,“我这么年轻有为的,怎么也得去电视台指导一下工作。”

    “区长,城关镇小学明天开学,”谭胜利借机发话,“一小想请您去讲两句话。”

    “我不讲话,他照样要开学,”陈太忠摇摇头,北崇的区委区政府,就是在城关镇,这里是整个北崇的精华地带,小学分城关一小、二小和三小。

    城关一小就是以前的城关小学,三小则是北崇纺织厂的子弟小学,这个二小是一小的一个副校长搞出来的,带点民营的性质,花钱才能上,算是北崇的贵族小学了。

    以前区委区政府的子弟,都是要上一小的,有条件的话就送到市里上小学,但是二小虽然地方不大,招的人也不多,但这两年的成绩着实不错。

    所以很多领导,就把孩子送到二小去了,花点钱,但是省心……师资力量也很强大。

    不过陈太忠没兴趣掺乎到这种事情里,“胜利,赶紧把学校需要改造的清单报上来。”

    “清单我有了,但是……恐怕三百万都打不住,”谭胜利苦笑一声回答,“你跟我说个三十万,我都急急忙忙地赶路,可死活不赶趟啊。”

    这三十万不是人民币,是美元,陈太忠在京城赛跑赢的赌注,他怕奥组委耍赖,所以要分管科教文卫的副区长连夜往首都赶,却不成想——奥组委没耍赖,黄老直接就否了。

    谭区长没命地奔波,又不得不折返,这份郁闷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