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带进来或许是因着他的身份,平阳侯已经算是半退出整个朝廷了,已经过去近八、九年,未曾在这朝廷上出现过,如今他的儿子若是凭空出世,且是在这京城里头竟是搅翻了这一众女子之情怀,这到时候可不得跟皇上说上了,还觉得这平阳侯有些其他的想法。
可尽管是如此,盛晟很是明白这平阳侯之子,即便是他说的,他是平阳侯之子,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的,因着这平阳侯当年半退出朝廷就是因着被人检举说有通敌报国之嫌,虽说最后皇帝并没有找出这所谓的证据,可到底也是有所嫌疑的。
当年匈奴和西域二者,虽然说看似表面上与皇帝较好,可实际背地里头做了很多的事情。
这种事情若是被旁人查出来,定然是很危险的,而这些事情若是没有朝廷当中有人能够给予消息,这西域和匈奴定然是做不到那个程度的,查到平阳侯的时候,这线索就可以断了。
平阳侯嫌疑非常大,但是找不到平阳侯真正通敌的嫌疑和证据,那么也只能就此不了了之。
可是平阳侯自个儿却是退出了朝廷,大有你怀疑我,我便在这朝廷之上不待下去,且看看这朝廷当中到底有多少人是那匈奴与西域的间谍,又如何能够将此事全部都归结到平阳侯的身上?
平阳侯这几年间在京城当中很是安静,除了吃喝享乐,连带着他的儿子都慢慢地在整个京城消失踪迹,小的时候盛晟还曾见过这平阳侯,等到后来,这平阳侯之子已经开始就呆在与平阳侯的那个宅子里头,自此再没有出现过。
如今在看这人样貌当中,很是像当年平阳侯之子,也很有当年平阳侯的风采,这般想来此人,即便是不承认,基本上也已经定了。
更何况,盛晟让这九里回去查看之后,却是发现这所有的滴滴点点最后消失以及这些个人家最后找到的消息都是从平阳府里头传出来的,这就是为什么即便这些个贵族家庭的女儿们,主母、主家发现自己的女儿似乎被一个男子所迷恋之后,去找人后却没有对那个男子下狠手。
他们定然是知晓这人是平阳侯的儿子,如今此人大大咧咧地说出自己就是那小郎君,想来就应该与那平阳侯之子有所联系啊,即便不是太能够有胆量承认,那么也会知想此人已经算是被怀疑了。
“你是想让我拿出证据?可巧,你若是不承认你是小郎君还好,你若是不承认也不打紧,我也只能稍稍猜测,可你非得说自己是那小郎中,现下我所有能够找到的消息,全部都出自平阳侯府,你且与我说说,到底是为何自己要承认自己就是那小郎君?你若是将此说清楚,我到底也是能够相信你一二。”
“你这人是何苦?我就是那小郎君,可我不一定是那平阳侯之子,这消息从平阳侯府出来又怎的了?难不成这样就要证明我就是平阳侯的儿子吗?你这边说我倒是有些不乐意了,如此你说来,那我就不是那小郎君呗,”这男子看了眼周围,见着日头高高挂着,时辰也在慢慢地流走,耳边是一阵阵簌簌竹叶声,心里对这周围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