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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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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命都在你们手上,我还能做一些什么呢?”这男子大咧咧的躺下,他正躺在那枯了的竹叶上,看着上头天空一片湛蓝,自觉心情舒畅不少。
  原本刚刚他还是很担心的,平阳侯--他的父亲,他自己是明白,他的父亲当年到底是被陷害还是当真做那事,可是如今才不过几天,他父亲是自行请罪,远离朝廷,顿时只能呆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又如何能够让自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去。
  这么些年来,自己也是出过府,旁人是认不出来,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不能就这么将他们禁锢在里头?若是出来一二次,倒也无甚大事,这几次出来,他自己心中最明白,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对于皇帝来讲,还是犯了大忌的。
  盛晟能够查到的东西,皇帝又如何能够查不到?到今天为止,这男子躺在这枯叶上,才是对此有了新的想法,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也难怪他说,他这平阳府这么些年还未曾拿到过这所谓的请帖来的这行宫,又为何独独来了这行宫之后那些个领人的没了影子。
  这上头的人看似是对他们很是关注,实际上却没有丁点儿的想法,这是设了个圈套,专门让他往里头钻呢,就看他钻还是不钻了。
  他简直是太笨了,竟是相信了那一堆奴仆的话,竟是就这么深深地跳进了这个坑里头,也就是说他现下可真是上也上不到,下也下不得,就等着别人取他的性命呢,若是这上头的人想着能够放他一命,那自然而然的,他也能够就这么平安的回到平阳府。
  可若是这上头的人,以及这个世子还是这般的一丁点儿的眼见都未曾有,一直要逼迫他承认就是那平阳侯之子,进而就在这儿被人所杀害,唉,这男子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命里有须时终须有吧,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即便是他再不想,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你倒是个好的审问,这么久,这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人相信,又不能相信,你说我们相信吧,你却又将其翻了,你说我们不相信吧,你又说了一个真真假假的东西,如何能够让我们相信?”卿芙说道。
  “我说了,你们信便信,不信便罢了,又如何一直在这里审问我,我且说了,我是那小郎君,可我非平阳侯之子,若是你们当真不信,那便去查吧,我这行的端坐的直,又如何能够怕你们这几句威胁?”这男子似是破罐子破摔,一丁点儿都不太在意了。
  卿芙还准备说上几句,却见斐乐将她拉上一拉,卿芙连忙反应过来,这男子虽说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平阳侯之子,可若是他将这话题带过去,指不定他还真不是。
  可他在提上这他是平阳侯之子的时候,还连忙向他们挤挤眼睛,当真是可笑,又觉得可悲,这平阳侯好歹也是朝中一员大将,卿芙了解到这平阳侯曾经在这朝堂上有多么的出彩,而如今他的儿子出现在这朝廷当中,或者进入这行宫之后,却是连承认自己的身份的勇气都未曾有。
  卿芙哪里不曾知道当年这平阳侯发生的事情,通敌卖国的罪名,一旦是扣下了,这平阳侯的爵位,可能已经是不复存在的,幸而这平阳侯的罪证并没有搜出来,况且即便是搜出来,卿芙也是断然不相信的,这能够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又如何能够在一夕之间临阵倒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