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是好心情啊,你都不怕我父亲上门找你讨要我一会儿?我父亲要是来了,不知荣国公你如何向我父亲交谈,你看看你侄子,如今把我逼成了什么样子,我若是如今回到那地儿,怕是都没有人能够认出我来!”朱玉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若是刚刚他没见着这俩叔侄,他可能还能够稍稍有些放宽心,今日不过是倒霉了,如今这前头盛晟对他进行询问,之后这荣国公又对他进行一番询问,是一个人都无法遭受这般的折磨。
更何况近日他还未曾进食,如今这肚子里头已是咕咕叫了,不少时候这是子,就当没听见一样,他叔叔更是就像自己已经吃饱了一个样子,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呢。
你到底是想好没有?赶紧说,都晚了,我今天刚刚从那行宫回来,我都累了,清霞,我就想休息了,中国工jojo没嘛喝大口喝了口茶,直觉那躺茶有些烫口,这才又恶狠狠的对着那朱玉说的。
要不要这样啊?我都与你们说了,我就是那平阳侯的儿子,如今你们还要问我如何进那行红,你管我是如何进的主语,嘟了嘟嘴鑫一下,万般无奈。
嗯,让我想想是,是皇帝给你的?不知从何处容过公审读语,又拿了颗橘子放在手中,一点点的拨开骨节,分明的手上沾着橘子,上面的白丝尽管如此,却看起来一丁点儿都不凌乱,就像是上好的白瓷玉,看起来舒服极了。
原本较为轻松的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朱玉皱了自己的眉头,一瞬间蹦开老远,又暗戳戳的走到两人身边。
“荣国公说的这话可真是有些意思,是想再与我这平阳府再添一项罪名?”
朱玉停了半晌,他平日又或者说他们整个平阳侯府与荣国府很少有过交往,如今自己落入这叔侄手中,大抵是今日有些倒霉。
可是他可以认自己是平阳侯之子,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因着在所有人都已经是知晓,即便是他承认与否,旁人总是会查到,与其不认,不如认了,当时在那个场面之下,那么多人,他如此之狼狈,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就是平阳侯的儿子,出门在外,这丢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脸,还有自己老子的脸,他可不能如此过头。
可是这认与不认是不是平阳侯之子倒是一回事,如今这请帖是何人给的,他却是万般不能透露,可是他心中已经打定了这个主,如今这荣国公却是这么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像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现自己是如何进到那行宫又像是在诱他说出真正的真相,朱玉只一瞬就像那被惊了的林中之鸟颇有些警惕。
“好,你倒是警惕不少,你一想想我又是如何知晓的,我即使已经知晓又如何会与你说这番话?”
“荣国公,你莫不是在套我话呢?你还当真以为我是那几岁小孩会与你说我家的事情?我这进出行宫有无请帖,与你有何干系?你又不是皇帝,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便是不告诉你又有如何?”朱玉仍是紧皱眉头,只觉有些不对劲,他父亲从未与他说过,他们府与荣国府有什么交情或者与这荣国公什么好的交往,既是如此。荣国公应当与他们平生从未谋面,又何来在他面前这般说皇帝的坏话?